人搂紧,嗓音也柔,“亲的地方不对。”
“我够不着呀。”她娇嗔,又觉得有些好笑,“谁让你生得这样高。”
施少连哼然一笑,将头微低,甜酿勉力将脚尖踮得高高的,抓住他的肩,将唇叠在他唇上:呵气如兰,“少连哥哥……”
唇瓣微启,香舌如小鱼一样游进去,纠缠在一起,施少连迁就着她,将肩背越放越低。
从妆镜里看,真就是一双璧人,耳鬓厮磨,如胶似漆。
次日榴园用饭,甜酿让宝月把芳儿和喜哥儿都喊来一起,兄妹两人一道从内室携手出来的,芳儿见了,仿若未见一般,朝着甜酿和施少连道安。
天渐渐热了,桌上摆的是木樨银鱼鮓,玫瑰搽穰捲,薄脆蒸酥,几个素菜,小莲蓬藕带汤,柳叶编的小筐里装着时鲜的菱角和荸荠,满桌清清爽爽。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甜酿会问问喜哥儿每日课业,叮嘱些衣食琐事,施少连说些外头时令趣事,今儿有芳儿在,甜酿又说起苗儿、云绮,姐妹四人相伴数年的小事。
施少连带着喜哥儿去旁侧耳房写字,只留她们姐妹两人作伴,甜酿见芳儿穿的还是往年半新不旧的衣裳,让宝月把衣橱内未穿过一两次的旧衣收拾出来,还有日常鲜少用的小物,妆奁里一些宫花之类,都收拾出来,叫了个小婢女,坐车送芳儿回去。
东西不少,包袱扎得大大的,芳儿脸上涨得通红,却又不能出言推拒,她爱美,甜酿给的正是自己缺的,而且都是些新东西,拿着不丢人,但施少连在一旁,偶尔投过来的清淡一瞥,顿时觉得心头不是滋味,脸上火辣辣的。
施少连和甜酿站在荼蘼架下,目送芳儿出门,见那捧着硕大包袱的小婢女,视线挡着,走路都不利索。
那翠金包袱大到有些离谱,就真……有些像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
施少连抱着手臂,斜眼看甜酿,悠悠问:“我怎么觉得妹妹心思有些坏。”
甜酿扭头,正正经经看他,正正经经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