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余的一样。
兄妹三人回了家,先都去了榴园,有婆子来寻甜酿,甜酿一见着人,瞥了喜哥儿一眼,跟着婆子出去说话。
原来是王妙娘寻上门来。
施老夫人病逝时,王妙娘也偷偷来瞧过一眼,那时候家里忙乱,甜酿和施少连都未见她,现今家里安定下来,甜酿知道,她是想来施家看看喜哥儿。
人就在角门。
甜酿再回来,看了眼喜哥儿,又瞟着施少连,见施少连挑眉,略点了点头,跟着婆子出去见了王妙娘。
王妙娘带着锥帽,见甜酿出来,脸上也带着些微笑意。
甜酿见她脸上浮着脂粉,面庞浮肿,气色并不佳,她如今的日子过得并不算好,施少连找了几个赌场老手,和桂郎称兄道弟,诱着桂郎又回了赌坊,赌得天昏地暗,几日都不曾家去。
王妙娘心中也是烦躁,趁着自己空闲,想来看看喜哥儿。
甜酿却不愿松口:”姨娘走的时候,喜哥儿生了好大一场病,如今姨娘又不肯回来,再见他只是徒惹彼此伤心,还不如不见的好。”
顿了顿,又道:“过些时日,我就带着喜哥儿去金陵过日,以后不再回来了,以后和姨娘见面的机会也少了。”
王妙娘神色有些黯然,她的小腹已经轻微隆起,藏在衣裙下还不太显孕相,眼下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这会儿却连桂郎也寻不见,又将施家都一并抛下,落得孤零零一人。
若是当年不和男人私奔,在施家多熬上两年,见着眼里针一个个都倒下,今日兴许正是她风头大盛。
“姨娘若真想见喜哥儿,就回家里来吧。”甜酿见她神色,柔声道,“再回施家,或者跟我们去金陵也使得。”
可是她如今肚里还怀着一个,又哪里有回头路可走,王妙娘只能叹气。
甜酿将犹犹豫豫的王妙娘送出了家门,回了榴园,见喜哥儿和施少连在耳房里玩棋,一长一幼见她回来,喜哥儿道:“姐姐是见客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