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可怜孩子。”
吻越来越炙热,烫得她脸颊复又绯红,她眼睛湿漉漉,显然蓄着泪,微凉微咸,他伸舌轻轻舔舐眼角,尝尽了滋味,滑到她耳上,顺着耳廓钻进去,她脑海里都是那黏腻的水声,水波一样,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次日两人听圆荷说,昨夜施老夫人咳出了半盅浓痰,甜酿和施少连都去看了,请了翟大夫来。
痰倒是清了,又换了个药方养着,施老夫人扶着圆荷起来,还喝了一碗粳米粥,喜哥儿在一旁玩着,施老夫人虽气色不好,精神瞧着倒是好了许多。
看见施少连和甜酿,施老夫人神色不变,招呼人奉茶,又和兄妹两人说话,不过是每日里的嘘寒问暖,甜酿似乎品咂出一点疏离之感
她以为祖母这点疏离又是冲她而来,早早借口走了,施少连仍留着,施老夫人神色淡淡,搂着喜哥儿和施少连说话。
“你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是管不得的。”施老夫人叹道,“这个家就这样吧。”
施老夫人彻底妥协了。
甜酿回了榴园,前院婆子过来领事,捎了包新鲜核桃肉过来,说是家里弄出来的,拿些给二小姐尝尝鲜。
那核桃肉用白色的帕子包着,那婆子拆开来,捧在甜酿面前:“二小姐瞧瞧,干净得很。”
甜酿瞧见那递到眼前的东西,帕子一角隐隐约约绣着东西,瞟了眼那婆子一眼,将布巾托到手里来,见上头绣了一盏酒杯。
“哪儿来的核桃肉?”
“家里一位亲戚家弄的。”那婆子笑道,“府里的主子们平日吃惯了油水,偶尔吃吃这个,也觉得有点滋味。”
“多劳,让你们费心了。”甜酿赏了一点碎银子,“也替我谢谢你家那位亲戚。”
婆子笑道:“哪里哪里……”
甜酿把核桃肉用盘子盛着,仍把那帕子还了回去:“这帕子上绣的东西倒是少见,心思妙极,也是那位亲戚的么?”
“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