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骨子里那一点神韵,偏偏荡然无存。
施少连瞧着月奴,问蓝可俊:“表叔这是什么意思?”
“上回去丹桂街,不见月奴,后来才知道她换了地方。”蓝可俊笑道,“想当初你两人情浓意恰,后来劳燕分飞,还觉得可惜,我就动了撮合的念头。”
施少连冷笑一声,起身抖抖衣袍,抬脚就往外走。
“大哥儿。”蓝可俊也站起来,喊住他。
蓝可俊把月奴挥退下去,笑道:“我瞧着大哥儿似乎有些坐不住了……是不是觉得这月奴模样有些不一样?月奴对侄儿一往情深,若是我对月奴说,当初大哥儿梳笼她,是因为她跟亲妹子生的像,你想月奴是什么反应?再在丹桂街、这勾栏院里传出去……”
“若是再往家里说,早前大哥儿就在外,照着自个妹子的模样蓄妓,啧啧啧……王妙娘是私妓,那二小姐八成也是这个出身吧……真是妙啊……”
施少连转身,冷眼黑如墨黪,盯着他,阴鸷得吓人:“你若敢把这事宣扬出去……也不过闹个鱼死网破……”
“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何必要动气……”蓝可俊笑眯眯的,“只要大哥儿许了好处,我自然守口如瓶,做梦也把嘴闭得紧紧的。都是男人嘛,我懂,食色性也……”
施少连冷声问:“表叔想如何?”
“那两条标船,归我所有。”
“那两条船有大用处。”施少连咬牙,“我把当铺和生药铺给你。”
“我只要标船。”蓝可俊势在必得,“我也知道,那两条船有大用处。”
施少连复在椅上坐下,垂眼不语,片刻之后,终是黯然点头:“好,我把船让给表叔,只是表叔说守口如瓶,我如何能信得过?”
“我领着标船出去,先把妻女都押在你手里,赚了两笔银子,再带着家人离开江都,如何?”
施少连果真去了一趟牙行,悄悄将两条标船都转在蓝可俊名下。
蓝可俊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