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指掌心下,施力往下一压,冷声轻哼,“我对妹妹太好,让妹妹觉得……我手段软弱,可以随意玩弄在股掌之上。”
语气风平浪静:“出门之前妹妹说什么?嗯,安心在家等我回来,只有我可以依靠,温柔送我出门,结果转身就联合全家,想方设法要逃,嫁不成方玉,又要跑去金陵,谁给你的胆量?”
“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妹妹的,你所有的一点一滴,哪样不是我供给的,我一片真心,妹妹就是这样回报我?”他舌尖舔舔后槽牙,哼然一笑,“妹妹有没有良心,我白养了你那些年。”
她泪水绵绵,颤声道:“我和哥哥梳笼的妓没什么不一样,一点心思、几分时间,大把银钱,不管愿不愿意都可以伸手抓来,随心所欲的玩弄。”
“妓?”他冷笑:“所以你才这样?用身体来伺候我?你可知我是如何对外头的妓,又是如何对你的?为你从头到尾煞费苦心,哪个嫖客能做这样的善事?”
“哥哥以为自己善,其实是伪善,明明内里坏得一塌糊涂,还要凸显自己的良苦用心,口口声声说爱我疼我,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想法设法逼我屈服……伪善比恶更让人恶心,还不如彻彻底底、坦坦荡荡的坏。”
“我是伪善,那妹妹呢?”他笑得残忍,眼尾发红,“你和王妙娘骗了施家,享了这么多年的福,落到我手里,还不忘坑祖母一笔银子再跑,家里闹成这样,你不也心安理得躲了这么久,好妹妹,你就不伪善?”
两人都在用力置气,她觉得自己可以受辱,却一定要挺住骨气,他偏要让她求饶,要她知道孰强孰弱。
后来她只能软绵绵喘气,他将软成泥的她翻转过来,见她双目失神,艳唇上凝着猩红的血。
这会儿又心疼起来,妹妹,妹妹,小甜儿,小酒儿一声声的喊。
指尖抚摸着她咬破的唇,爱怜吮吸她的血,这吻起初也是轻柔的,怕惊着她似的,清风拂叶,细雨沾花,燕子轻剪羽翼,唇舌辗转中听见她破碎软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