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作了些。”
甜酿在人群里听得云绮说话,粲然笑道:“向织女乞巧,自然要穿得鲜亮些,不然织女怎么能从人群里一眼瞧见,鹤立鸡群才叫好,泯然众人有什么意思。”
云绮瞬间黑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讨个好彩头,求织女娘娘垂怜,精进女红。”
“什么是鹤立鸡群,这话你也有脸说?”云绮冷笑,“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野丫头混到我们家来,厚脸皮赖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还不知晓感恩戴德,整日里作威作福不可一世,你以为这家里有谁高看你一眼,这会儿众星捧月,背后谁不耻笑你几分,就你,还鹤立鸡群,给我提鞋都不配。”
甜酿微微一笑:“我何必给三妹妹提鞋呢,纵然是个外来的野丫头,吃穿用度不也是这家里最好的么?”她歪着头,从头上拔下一只花簪,俏皮笑道,“自打我进施家到今日,我手上有的东西,就比如这只镶珠花簪,三妹妹有么?”
甜酿将那只镶宝石花簪轻轻抛进水中,双掌合十向织女星发愿:“信女诚心发愿,以簪为媒,求织女娘娘赐巧心巧手,尽得福气好运。”
云绮气得脸色发白,伸手指着甜酿,冷声道:“你就仗着大哥哥猖狂吧,有你倒霉的时候……”
“好了,好了。”桂姨娘拉着云绮的手安慰,“今日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二姐姐是跟着王姨娘回来的,爱涂脂抹粉也没什么错处,是你先起头惹你二姐姐生气。”
桂姨娘推搡云绮:“一家子姐妹和和气气,先跟你二姐姐陪个不是。”
“做梦。”云绮冷脸不肯,将手一甩,跺脚往自己屋内走。
甜酿朝桂姨娘抿唇笑:“桂姨娘怕是记错了,我姨娘也不太涂脂抹粉,只是旁的人都素面寡淡,粗鄙村妇一般,衬得我姨娘鲜艳些罢了。”
这话实在踩在了桂姨娘的痛处,自打王妙娘进施家以来,施善存便不太往桂姨娘处去,嫌妇人没有几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