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搁着不合我意,不如我自己动手。”
施少连听这话,心头十分喜悦,柔声向她招手:“来我身边坐。”
她不肯动,他微微叹气,只得自己上前,挨着她身畔,接过她手中的家用小物,一件件搁在桌上,环住她的纤腰:“觉得这园子如何,还喜欢吗?”
榴园幽静,在湖边能望见藏在树杪之间的碧瓦粉墙,若若从外院进来,要绕过大半个园子,从水榭过来,转过重叠山石,才见荼蘼架夹着的一条碎石小径,往里才是一带精舍,颇有些曲径通幽别有洞天之感。
“好倒是好,只是居心叵测了些。”她静静点头,“去别处都麻烦,后院的小角门,抄个近道去见曦园倒方便。”
“你当时说要幽静些,况家小妹画的图稿我也满意,似有世外桃源之感。”他依着她的脸腮摩挲,“暂在这住一阵,以后有好地方再换。”
她伸手去拍游离在腰间的手,“这儿就很好了,不必再换。”
他不在意她说什么,将面颊贴在她颈上,深嗅其间甜香,心荡神迷,将她打横抱起,往卧房去。
卧房已收拾的七七八八,外厅大幅轩窗,俱糊着素纱,院里花木隐隐绰绰浮在窗上,临窗妆台镜架,宝瓶珠玑满目,图书翰墨盈几,内室珠帘花屏,翠鸭香炉,绣帐鸳衾,竹枕凉床,色色可人。
甜酿被抛在锦衾上,见他着急解衣裳,撑起身子:“你从哪儿回来的?身上沾的什么?叫宝月来……”
“只喝了几杯酒。”他欺身而上,情热缠她,“没碰别的。”
“叫宝月送水进来!”她往床内躲避,握紧自己的衣裳,呼吸发急,“都等了一个月,这一时半刻都不能等了么?”
他不肯,掐着她的纤腰往怀中拖,面色沉醉,眼神阒暗,唇舌只沿着香颈往衣内拱,一味在她身上轻薄。
甜酿瘫软在锦被中,冷眼注视着身上男人。
是欲吗?浓墨重彩、不加掩饰的欲,和表象的清淡温和截然相反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