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指不定带些什么东西回来。”
她高高兴兴指派人将东西送入耳房,又叠声唤宝月将几条常穿的裙拿出来熏香,自个抓着瓶香粉瓶去妆奁盒里翻腾。
那两个送东西来的嬷嬷立在游廊下,昔日也常往甜酿面前送东西,常能得甜酿赏几个打发钱,这回也照例站在一旁等,却未想甜酿连正眼也未瞧,只顾着自己玩乐,两个嬷嬷当下微愣,讪讪地收了袖着的手,同紫苏话别往外去。
紫苏见两人神色,忙赶着上前往两人怀中塞了几个香茶饼子,笑道:“有劳嬷嬷辛苦跑一趟。”
“哪里,哪里,都是应当的。”嬷嬷笑容满面收了香茶饼,往桂姨娘处去回话,桂姨娘还和田氏坐一处作针黹,不料她两人回来的这样早,听嬷嬷回禀:“二小姐见了老奴们手上的东西,欢喜不迭,道是往常不曾见这样的好东西。旋即开那花露瓶子自去屋里玩耍,老奴们不曾少坐,早些回来跟姨娘回话。”
桂姨娘抬头哦了一声,打发嬷嬷出去,抿唇向田氏苦笑道:“往常都不曾见这样的好东西……往日里待她和云绮也没什么两样,不知情的人以为我多亏待她一般。如今啊,不知怎么着,倒像换了个人似的。”
田氏笑道:“你瞧着紫苏这些日都少见,昨日路上我遇见她急急忙忙走在路上,我喊了那么多声也未听见,后来喊住说话,她正往外头去取新做的衣裳,这些时日,听说她在见曦园里端茶递水,铺床叠被,忙得脚不沾地的。我们这家里上上下下,往日谁去差使紫苏姑娘,她连在老太太跟前,都是捡个矮墩子坐着说话的,这回倒好,成了人家的贴身丫鬟。这么一看,可不是破罐子破摔,往日那些温柔小意,体贴大方可不都是装出来的。”
“可不是有人护着。”桂姨娘轻哼一声,“年轻丫头们自觉有了底气,气焰便嚣张起来,和她那便宜娘一样,当年仗着肚子,有了依仗,狂的都不知姓什么起来。这个小的,占着男人的屋子,又要什么香粉花蜜,又差使房里人做活,现今撇明了关系,这可不是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