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难道那个沈婆子真的有问题,又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戳破过她的一言一行,为什么要这样喊她呢……
她目光犹如游魂一般飘荡,半晌落在宝月身上,闷闷道:“没有就没有,我刚才也是一时气话,没有真怪你的意思。”
甜酿有气无力的上卧房,只觉双腿发软,瘫倒在床上,也懒得梳洗,翻来覆去的苦思冥想,也不知何时听见府里硬邦邦的更声,才潦倒闭了眼。
次日晨起,施家众人都在主屋陪施老夫人用饭,人人都已坐定,时辰不早,甜酿却久久不至,施老夫人疑惑:“这孩子向来早起准时,今日如何这般晚。”
施少连一面唤婆子去绣阁探看,一面给祖母盛粥:“许是甜妹妹昨夜里玩的晚些了,贪睡懒起也说不定。先不等她,我们先陪祖母用饭。”
没多时婆子回来禀报:“老奴去的时候,二小姐正在梳妆,说是昨夜螃蟹吃多了些,积食滞化,早上睡过了时辰,二小姐也说不必等她,这会儿换个衣裳就来。”
桌上正摆着一笼蟹黄糯米蒸卷,一碟水晶鹅肉,一碟蜜糟小鱼干,施老夫人听说甜酿吃多积食:“这些都是油乎乎吃食,怕也是不合她的口味。”
施少连点点头,吩咐下人:“让厨房去做些温软的清粥小菜。”想了又想,又唤人去厨房传话,“要小巧些的玫瑰搽穰卷,不贪多,只四五个,快些蒸熟了送来。”
众人吃过大半,甜酿才来,半新不旧的蜜合色小袄,葱黄线裙,看着分外淡雅可亲,拜过家人,又见施少连,低眉顺眼道:“给大哥哥请早。”
施少连笑吟吟招呼她来身边坐:“时辰已不早,妹妹肚子可饿了,快坐下吃饭吧。”
甜酿不肯坐,柔声道:“我不饿,肚里昨夜吃的还涨着,只是来陪祖母说话。”
“好孩子,难得你费心,你大哥哥特意替你点了些温软的吃食,多少还是要用一些。”施老夫人招呼她入座,“下次可记得,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可贪多。“
她只得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