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我后面。”讨论结束后,荒牯缓缓开口,平铺直叙的述说,仿佛今晚在路边折断一根树枝平常。
“盾牌……现在临时打造恐怕有些难,不过可以用木头上铆钉捆绑扎紧其他盾牌拼接,不知道荒牯大人能否接受。”
“可以。”
“那就好。”接着众人又讨论攻城的问题。
“五千人是否有些少,上次我们进攻前后共三万人,还是失利。”
荒牯摇摇头,俯瞰着下方的这些人,“五千精兵足矣,再多则为火器所损。”
人员过于密集对于火器而言确实不利,众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转念一想,城中的守军无论纪律装备还是训练程度,都高于他们,真的不用人数优势就能击败吗。
“前军五千,后续再看形势支援,您看如何。”这样应该保险一些,众人如此思索。
“可。”
随后一些细节说完,外面的天也全黑了,等大帐中众人走出时,外面早已经开始生火做饭。
数百个巨大的铁锅在河岸边的营寨中翻煮着食物,供应这只约十三万的黑巾军,不少士兵围着火堆舞蹈歌唱,那山歌嘹亮,发泄着这段时间来积压的沉闷和压抑。
和金雀花王朝的士兵不同,这些黑巾战士大都出自刈雷七洲的山川水泽,并非长期训练的士兵,所以也保留了不少族内的习俗习惯,他们会说着带着口音地方语言,然后用奇形怪状的乐器排解烦躁,虽然缺乏了王朝那种大一统的整齐一致,但也有中古老的奔放洒脱之美。
这些黑巾军中不少人脸上还涂抹着白色或红黑的颜料,类似战纹,又如某种祈祷,经历王朝教化数百年后,这些当地宗教滤去不少血腥和愚昧,但依然也保留了一些形式。
走入这热火朝天的夜间营地中时,荒牯那高大的身材顿时吸引众人的注意,原本在外盘坐休息的雷神后裔们也站立起来。
“今晚在这休息,等会有人给我们安排住的地方。”
“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