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吊唁的名义来此,也让陀狮堂的人不好直接翻脸。
尽管在场的陀狮堂成员都脸上没有好色,不少人压抑着怒火蠢蠢欲动,但总归在几位堂主和大将的控制下,没有打破规矩直接闹起来。
盘龙会的这数千人到场后,并没有直接登上山门,而是静等前面的客人走完。
待到山门上的阶梯逐渐空荡,而两岸边等待的人焦躁不安时,这群身着青衣的壮汉才在带领下,走向那一层层台阶。
不过,这时山门前的情景也没了之前那般平和,两边击鼓的陀狮堂成员一改之前节奏,开始运起浑身的元力(魔力),敲打身前海兽大鼓。那溢散的声浪如冲击批在鼓面回荡,即便是相隔数百米,都仿佛能把心脏震碎,而如今这巨浪一般的鼓声,也成为盘龙会拜山的第一道阻碍。
面子,我们陀狮堂是给了,但如果你们自己实力不足,登不上这山门,那也就别怪我等无礼。
这样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在场的人多少都能猜到一些。
鼓声叠浪,走在前面的那位盘龙会大将刚踏上第一步,就感觉身上传来一道重压,虽不明具体原理,但他仰望那高高山门,可以猜出这是陀狮堂设下的禁制和法阵。
“哼!”
面对这样的情形,他早有心理准备,运转体内的超凡核心,然后重重一踏,在石阶上踩出一个脚印的痕迹,然后石板裂开,一道道龟裂缝隙从脚下的地板扩散。
如此,一步又一步,这位大将顶着层层重压,走向那山门。
身体变得极为沉重,而脚下如灌铅一般,每次抬起,都要耗费巨大力量。
如此在走过阶梯的一半后,山门牌坊下的陀狮堂高层看着眉头越皱越紧,脸色变沉。
之后,几人相互看了眼,点点头,然后抬手示意。
很快,一只只白底黑纹的舞狮从山门两侧走出,他们两人一组,前人举着有如脸谱的狮头,上面装饰众多,但额角沉实无比,白绒黑花,狮眼含泪,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