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位老周说话的时候言之凿凿,毫无拖泥带水和犹豫之色,让人不由得为之动容。
“这,真就是麻烦各位了。”洛兰希尔一时间也为之讶然。
“无妨,葭兰小姐宽心就是。来,今晚喝酒,难得欢聚,共饮一杯!”
几人在酒楼痛饮豪歌起来,之后本地的主堂又听闻,又来了几人陪伴,更为热闹,夜色中满是这楼的豪言酒歌之声。
看着这热闹豪迈的场景,很少经历的洛兰希尔为之一阵新奇,有时也会想,这样吵闹,酒楼其他人不会有意见吗。
可惜有人不满寻事的场景始终没有出现,倒是酒楼内的老板和店员格外热情和客气,中途又白送了好多酒。
临到深夜,一行人下楼的时候,那位酒楼老板还专门叫了马车,让人把他们送回住的地方,可谓贴心无比。
回到住的地方,热水也提前准备好了,甚至专门熬了醒酒汤,这时洛兰希尔才觉察到陀狮堂在本地的声望,可能并没自己想的那么低。
回想在闵泽洲时,即便是一个小派‘竹山院’的弟子,都是附近村镇难觅的高手和贵人,更何况‘陀狮堂’这横跨南部二十二洲的闻名大派呢。
不能因为人家出身‘漕帮’就看低啊,少女洗澡的时候拍拍脸颊,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下。
夜晚,换上清爽的衣服后,少女看了看漫天的繁星,然后安心睡下,静等天明。
第二天中午,经过一晚的好睡和休息后,一行人恢复的了精神和气力,又踏上了回程的路。
先是乘坐马车前行约40多里,最后60里则乘船向东。
相比靠海而商贸发达的临碣洲,青緺洲更注重农业,这边水泽丰富,随处可见湖泊水田,嫩青的原野上,能看到不少忙碌的身影,当地的农民在河边的堤坝下,耕作着水田。
欣赏完远处的风景后,洛兰希尔慢慢走下客船的二楼,来到船首的甲板,看着脚下那清波荡漾的水面,然后弯身蹲了下来,用手指拂过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