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心慢慢沉下来。
能造成这种情况的,他只是在过往听说过有些特殊的药剂能让超凡者失去对魔力的感知和操纵。
但是,这种药剂可谓昂贵,最低也是黄金品阶,一般的盗贼或窃匪谁会用这种东西,而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是谁,出来!”他怒吼着,但是毫无回应。
“可恶,是哪个奸诈家伙,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如果下周的祭典上缺席,整个翡翠之森都会惊动,到时可就不是伱们能承担的后果了!”
四下里一片寂静,在他的嘶喊下,夜晚的虫鸣倒是小了些,似乎受到一阵惊吓,但随即又恢复过来。
“出来啊,敢把我绑过来,居然不开口了是吧?”
之后又是一阵咒骂和挣扎,但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恶心,可恶,臭虫,野狗,下贱的东西!”
他寻找着记忆中的咒骂词汇,可惜在精灵语中,这样的词句是在是少的可怜,大部分还是人类传过来的。
最后,在他一番努力的挣扎下,椅子终于翻倒了,而他也侧滚入草丛中,脸压在泥土和草根间,一阵土腥味从牙齿间传来。
“该死……呸!”
又是一阵嘟嚷和咒骂声,但此刻声音也慢慢小了下来,他已经疲惫了。
本来他以为是有人要折磨他,从他身上套出什么东西来,毕竟作为主持五项考验的祭仪官,而且又是开放派内的成员,他可是知晓不少事情的。
但就这样过了几个小时,依然没有人回应,慢慢的,他的耐心开始耗尽,一种无言的惶恐慢慢浮上心头。
作为关键职位上的人,又是派系内重要的成员,他知道不少秘密,而如今也确实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但是,这些事情他做的很是隐秘,多年来养成的小心翼翼,让他只选择熟悉的,可以信任的人交易,而且每次都会收尾干净,不留下什么痕迹,即便有人想查,也找不出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