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井边时,一个写上不久的木牌竖立在一旁。
‘该井已被投毒!’
白色的木板上,那鲜红的字迹让人触目惊心。
“该死!”他低啐了一口,然后回想这些天的情况。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被投毒的井口了,那些当地的居民总是千方百计的找寻机会给他们制造麻烦。
下毒,放火,袭击,各种事情都有发生。
营地内的贵族军官很是愤怒,为此残杀了不少有嫌疑的当地居民,城外甚至堆砌了上千尸体。
“如果他们还敢再次造反,那就一直杀,杀到对方惧怕为止。”
“对付这样的顽固分子,就应当多造杀戮,让对方胆颤心惊,这样即便其中还有少数人想搞事,也立马会被周围人供出。”那位军官述说着先祖留下的经验。
历来征服一个国家和民族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杀戮确实是最为简单粗暴的方法。
总会有人怕死,不是吗。
在攻入克兰西亚后,不少贵族军官们都采取了如此手段,在他们心中,这些敌国的平民和牲畜并无太大区别。
“愚蠢,呆滞,居然不肯好好投降!”
上面的人难以理解这样的局面,因为在过往的征服中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要击败对方大部队,众多小城和村落,都是望风而降,随意派点人去接收就行。
但现在远征仿佛进入了泥潭,无论做什么都会感受到一种阻力存在,这种阻力就来自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他曾在田野行军中见过一位当地的农妇,这位皮肤晒的发黑的妇女穿着粗麻衣服,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孩。
在见到帝国的士兵走过时,这位妇女便会在孩子耳边轻语。
‘这是我们的仇人,以后一定要杀死的人。’
和其他士兵不同,他在听力上有着格外的天赋,也是如此,才知道那位妇女在说些什么。
但那天他并没将此事汇报给长官,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