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绝望放弃的模样,旁边不少还在攻击的士兵也沉默下来,装填射击的动作也逐渐麻木和缓慢,仿佛只是机械的重复。
“坚持住,我们还有坚固高大的城墙,我们还有那层叠的交叉射击堡垒。”一位军官见此情况,不得不发声打气,即便他如今也感到一阵阵心悸和不安。但这又能如何呢,他的家人就在城后,他能当上军官也是因为有个叔叔是某位大师门下的法师,如此关系缠绕下,他脱离了这个国家,只怕会活的更惨吧。
“没错,我们还有城墙,没问题的。”
他如此呢喃重复着这些话语,不知是在安慰士兵还是在安慰自己,但如今他也没有办法了不是吗?倘若逃跑,恐怕会立马被后方的督战队击毙吧。
耳边响着不绝炮火声,他拉低帽檐,沉默而沉重的看着那渐渐迫近的风幕之旗。
当克兰西亚那白底金穗的旌旗逐渐临近城墙时,其突然顿住,让城墙上的士兵惊讶而又感到一阵劫后余生。
但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远方旷野的山丘传来一阵沉重牙酸的转动声,仿佛是踩踏大地的沉重战车缓缓入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微微朝天的巨大撞角,那让人不得不仰视的巨大撞角上,是灰色钙质的层层螺纹,粗糙而细腻,微微透着古老苍凉的灰蓝色。
这令人生畏巨大撞角足足有20层楼高,下方的士兵在其对比下,显得低矮而渺小。
而当这个装载巨型撞角的战车登场后,广袤军阵则如潮水般整齐分开,给其留出前进的通道。
莫兹瓦城墙上的攻击也因此短暂停下,诸多法师和士兵震撼于这恐怖的战争机械,那种古老生命的畏惧仿佛自血液中被唤醒。
【超古灰青角石】:远古生命和超凡力量结合后的产物,即便其身死,那残留的巨型身躯,依然令人震慑。
(角石:地球约亿年前奥陶纪时的海洋霸主,如今唯一存活的亚种是鹦鹉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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