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旁,翻身上马,暂且离开。
身下的马还没走出几步,一个危险的信号在超凡感知中浮出,来不及转身观察,她将身体紧急侧躺下去,一支长枪穿过身边,在手肘处带走一片血皮,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好险。
要不是她反应过来,这支长枪就是穿胸而过。
崎岖的山路上,她奋力抽动身下的马匹,在夜色中狂奔,直接跃下道路,进入下方的田地中,如此一来借助视线的遮挡,她才从后方的射击中短暂脱离。
喘着剧烈的白气,一人一马在夜间胡乱奔跑,躲着后方的追兵,直到走的越来越远,而身后的声音也越来越稀疏和安静。
最后捷娜在确定安全后,终于停下了身下的马儿,一人一马疲惫的倒在一处山坳间。借助漆黑的夜色,她终于躲开了那些人的追捕。
缓过气后,她从马鞍两侧的包裹中翻出几个药瓶和纱布,这才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身上那无处不在的疼痛感,短暂的交锋中,不仅是身体表面的伤口,其内脏和骨骼也受了不少暗伤。
回想着父亲曾经教导的急救知识,捷娜一步步处理着身上的伤口,并小心包扎,并心中祈祷,不要感染生病发烧。这里地处偏僻,可不是养伤的好地方。
夜晚,安抚完受惊的马儿,捷娜也闭上沉重的眼帘,缓缓的进入梦乡。
——
克兰西亚,尼德郡。
“殿下,您这几天去哪了。”
回到城中的商队后,米拉好奇的看着归来的洛兰希尔,这位殿下如今穿着长靴和兜帽,似乎是走了很远的路。
“去东边找了位故人吧。”洛兰希尔解开衣领处的绳扣,将外套解下,露出内里收身的上衣,重新将头发整理下,才坐在桌椅旁休息。
“不久之后,他就会过来,不过这两天我要见下当地的长官。”
洛兰希尔说着自己的决定。
“好的,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