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粗糙石板有效的防止了泥泞,因为行业公会还是比较在意市容的,不想看见城内到处滚泥巴,那样不仅脏,打扫起来也很麻烦。
巴德安静的走在巷子里,这段路他比较熟,倒也没什么障碍。
转过这个巷子就到格雷特住的地方了吧,这里倒是离酒厂不远。
幽暗的巷口外有暗淡的光照进来,外面还传来几个人的谈论声。
“你不是很掘么,怎么现在老实了?”
一个熟悉而厌恶的粗嗓门传进巴德的耳朵,接着传来一阵沉闷的击打声,以及嘶哑的哀嚎声。
他小心的走到巷口拐角,在一片阴影里探出头来。
昏暗的灯光下,格雷特住的小屋,大门被拉开,七八个人围在门外的空地上,四下一片安静。
中间一个人跪在地上,他的头发被揪起,身上满是血迹和污痕,若不是那熟悉的衣服,巴德甚至认不出那是格雷特。
此时的格雷特再也不见往日的英俊模样,他的脸上满是血污、鼻涕、泥土、唾沫,他的双脚甚至有些不自然的扭曲,若不是胸口还有点微弱的起伏,恐怕不会有人认为他还活着。
“你之前替那个丑八怪要钱时可是很得意啊,怎么没想吧,你也会有今天。”
站着的几个大汉,领头的正是曼达,之前抢巴德钱的那个恶汉。
他们有的手里拿着木棒,有的提着破裂的酒瓶,酒瓶上还有血迹。
巴德正准备冲出去时,这时其中一个中年人开口了。
“要我说,格雷特你就是不知轻重,闹一次就算了,还想搞第二次。”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这下好了,芬尔顿大人发火,以后你也不用来酒厂了。你不是一直说尼索斯家不好吗,这下正随了你的愿。”
“你”血肉模糊的格雷特想说什么,可惜喉咙里都是血,说不出话来。
灯光下的这个中年人正是之前一起和格雷特罢工的领头者之一,旁边几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