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十分愤怒。
嘎渣鼓着两只褐色的猪泡眼,狠狠抽了他两巴掌,骂道:“逆子,从你出生我就在教导你,我们是鳍神的后裔,身上留着鳍神的血。
千万年来,祂保佑我们免受海潮的侵袭,为我们带来丰富的渔产,我们万万不能忘记祂被恶神烹吃的血仇,你都忘了吗?”
“不,鳍神不是我们的先祖,我们是人族,它只是精怪,而且它不是在庇护我们,它将我们当成羊圈里的牛羊在豢养。”嘎蛋大声道。
“胡说八道!你的灵魂已经被武神山的人毒害,你没救了。”嘎骨怒道。
周围野人一起对嘎蛋怒目而视。
“我没胡说,我曾经和你们一样的愚昧无知,我对教导我的武神老师大声咆哮,我说我是鳍神之子,我公开辱骂武神王.”
嘎蛋扫视屋里的族人,清澈明亮的眼眸里渗出悲哀的泪水,“你们都不懂,我们是人族,是人类。
我亲自用外星人的仪器检测过,我们的dna中没有半点鳍神的基因。
父亲你是拥有神秘力量的祭司,活了一百多年,你经历过那个时代。
我问过你,你亲口承认每个月我们都要向鳍神献祭一次。
这是先祖能对子嗣做出来的事吗?
那条鲨鱼将我们当成牛羊在豢养,你们到底明不明白?
还有来自大洋彼岸的神灵,祂刚进入这片大陆,刚成为你们的信仰,就再次索要祭品。
父亲,族长,你们都不是笨蛋,怎么尽犯蠢?”
嘎渣指着嘎蛋,面无表情地说:“你没救了,你从思想已彻底被恶神的邪恶呢喃污染,只有赫利奥波利斯的圣火能洗净你灵魂的污浊与罪孽。”
豹头人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你做了个英明的决定,拉比苏之主会对你的忠诚降下恩赐。”
野人们将嘎蛋拖了出去。
就在神庙前方的演武场中央摆上柴薪,嘎蛋被捆住手脚扔在柴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