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玛莎的农场沦为银行资本的财产,这合理吗?”
“可银行也没违法呀,难道欠债不还?”哈尔道。
哈莉叹道:“我前面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说法律就是个屁,肯定太过极端。
但法律存在的意义,并非保护道理和公正,它是维护统治的工具。
当民众把不平等当成理所当然时,法律就不需要维护平等,反正民众不会为了不平等的事造反;当民众认为国家不能没有皇帝时,法律就会坚决保护帝制,给予贵族和皇帝凌驾法律之上的特权。
总之,怎么能让民众老实听话,法律就保护什么。
可能你要说,既然一切都由民众选择,只有民众脑子进了水,才会不要道理和公正。
问题就出在这儿,有些家伙就是特擅长往大多数人脑袋里灌水,比如古代的大儒贤者,现代的专家教授、明星政客和企业家。
那些家伙便成了人上人,也即是统治者;被灌水的人则沦为被统治者,俗称平民。
比如,米国的政客与你。
你觉得玛莎虽然可怜,但银行也没错。
你能接受玛莎辛苦劳动却破产,金融家咖啡、宴会、银乱趴却受人尊敬、家财万贯的现实。
就因为你脑子被罐了水。
你脑子里的水还控制你的情绪,让你很厌恶、很抗拒我的这番说辞。
没办法,有些人的天赋就是埋头苦干,有些人则是天生的给人脑子灌水的大宗师。”
“你到底想说什么?”哈尔烦躁道。
她是对的,他真的很反感,很讨厌她的这番说辞。
“我想说,‘大农场主’吞并‘玛莎的小农场’的过程,同样血腥野蛮,只不过裹了一层华丽的‘合法’外衣,并不比偷‘玛莎农场’牛羊的野狼更高尚。
都是源自欲望与贪婪的畜生行径。
既然如此,‘农场主’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顶点,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