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不愿戴上它,便飞到阿卡姆精神病院,选中了稻草人。
后来我和布鲁斯一起出手,将大笑着冲出监狱的稻草人拦下,这次黄灯灯戒没能逃掉。
通过这枚灯戒,我知道阿蒙苏已死.”
“唉,我若隐瞒不报,直接将灯戒毁,之后一系列事都不会发生了。”摇了摇头,哈尔继续道:“绿灯军团虽然解除了不杀人的禁令,但这条法令只适用于战争期间,在灯侠生命受到致命威胁的时候。
结果守护者调出莱拉的灯戒日志,发现当时阿蒙苏已经解除武装,跪地投降。”
哈莉不以为然道:“投降又如何,阿蒙·苏的大屠杀是有意为之。
这些日子,黄灯余孽不是四处出击,专门对绿灯侠的家人下手吗?
听说单单被黄灯魔绑架的绿灯侠的幼儿,就有几十个。
黄灯魔的这种恶行,只能用残酷的死亡来震慑。
黄绿双方的仇恨,也只能用鲜血来清洗。”
哈尔摇头道:“像你这么做,法律和规矩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或者说,如果一名抢劫银行的劫匪听从警察的命令,放下武器,双膝跪地,双手抱头,结果警察当众把他虐杀,只因银行里的尸体中有他的家人。
你若是法官,你会将警察无罪释放?
今天释放了‘莱拉警官’,明天别的警官有样学样。
最终,警官把律法抛在脑后,都遵从‘情理’和心情,对犯人动用私刑,那警官凭什么和罪犯、民众区分开?”
“我从不觉得绿灯是警察,你们就是个大帮派。”哈莉嘀咕道。
哈尔深深看了她一眼,“如果在确凿证据面前,莱拉也最终无罪,那我们就真成了帮派分子。
为了不让军团堕落成一个大型宇宙黑帮,无论法律多严苛,只要它正确,我们都必须坚持执行。”
“既然你认为她有罪,为何刚才还自责?”哈莉道。
哈尔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