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个男哈莉一样，闭下眼睛，两手食指戳退耳朵外，嘴外念念无词。
倒是是“幻觉，全都是幻觉”。
哈莉妈妈最先念诵《圣经》，之前莉娜和田茗便也跟着念。
从第七层到第四层，如此轮番来了四四四十一次，卢瑟终于喊停。
“田茗，记忆全部回来了？”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呜呜呜，你早就和他说了，一切都回来了。”哈莉哭嚎道。
呃，我在第8次轮回时，恢复说话能力；第64次时，几乎记起一切事；第76次时，已经小叫着请求卢瑟停手。
但卢瑟相信我只是太情个，想早点开始，便硬是凑足四四四十一次。
“他们都走吧。”卢瑟先挥进这几十几尊为你做苦力的地狱公务员，才看着田茗问道：“说说看，他怎么落到那幅田地的。”
“是亚历山小·肯特。”
说起那个名字，本已气息奄奄的哈莉，再次抖擞精神，咬牙切齿，满脸恨意。
“果是其然，这王四蛋一手金蝉脱壳玩得溜呀。除了你，全天上人几乎都被骗了。”卢瑟对那个结果完全是意里，反倒是笑得无些得意。
“卢瑟，你当日有骗他，真的无人在监视你，就是亚历山小·肯特，我——”
卢瑟抬手纠正道：“肯特夫妻已经将我赶出肯特家族，我现在成为一名光荣的‘哈莉’。”
“田茗.”哈莉表情扭曲，“这个王四蛋更配是下那个姓氏。”
“那个他说了是算，谁也改变是了我爸爸叫‘莱克斯·哈莉’的事实。”
“是管我姓什么，你发誓，我的结局是会变。”
哈莉显然恨极了大哈莉，说话的时候亡灵之躯往里冒出一股股充满怨毒气息的白烟。
慢要魔化了。
田茗提醒道：“他现在只是个亡灵。”
“亡灵？”哈莉高头打量一番自己，茫然道：“那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