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有些尴尬,第一次当侦探,竟然忘记还有目击证人和受害者。
“雷怎么说?他为什么能及时赶到犯罪现场?”
“他听到电话对面的简呜呜哭泣,含糊不清地呼救,当然明白她遇到坏人,立即缩小到原子态,跳入手机听筒,顺着电话线.或者电信号?直接穿越到这部电话——”
奥利弗指着角落的电话机,“他从话筒里跳出来,从质子那么大变到正常形体的十二分之一。
因为原子态是量子视野,看不清物质界的景观。
稍微变大之后,他看到了吊在门后面的简上帝啊,我不敢想象他当时的心情,简已经嘴鼻流血,身体僵硬,失去意识。”
说到最后,他似乎与原子侠共情,抱着脑袋,嘴里发出难过的哀叹。
哈莉却愣在那,“伱说简是被吊在门后?用绳子?”
大超拿着两截断绳,神情严肃地走过来,“各位,我想我发现了什么。”
屋子里的名侦探们精神一震,立即看向他。
连新晋名侦探哈莉也不例外,不过她的表情有些疑惑、也有些奇怪,目光落在拇指粗的麻绳上时,脸上的惊疑不定更加明显。
“这是个单套结,用来把绳索的一端固定在门上,如此才能在他离开后,保证绳索活活吊死简。”
他目光锐利,腮帮子鼓起,嘴里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十分有力,每句话都饱含他内心深处极度压抑的愤怒。
“所以呢?”奥利弗问。
“你看这儿.”大超把绳子提起来,“在单套结之外,还有个荷兰海军扣,这是典型的童子军结绳方法。”
“这能说明什么?我也加入过童子军,让我来绑绳子,大概也这种绑法。”哈莉道。
她还真参加过童子军。
在米国的参加童子军,和在天朝成为少先队员一样平常。
不一定保证成为合格的“小小男子汉”,但的确能学到不少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