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哈莉怒斥道:“叫你不懂就别胡说,你偏偏感觉良好。
军人保家卫国当然没问题。
但军人若通过将自己妻女交给敌人淫辱来获得胜利,那样的胜利和国家,不要也罢。
约翰·康斯坦丁在人神魔间站队,无论站哪一方,我可责怪过他半句?
可他不该为了自己的‘伟大理想’,去利用、伤害、羞辱自己的爱人。”
她讥讽看着渣康,“守护人类、保护人类不再被天堂奴役,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也对,现在不是八年前,你也不再是个默默无名的魔法学徒。
你是宗师,得有宗师的担当。
如果你凭自己能力脚踩地狱、掌掴天堂,我现在只会充满敬意地为你举办庆功宴,为你的胜利欢呼鼓掌。
可你有理想没能力,只能靠骗.”
说到这,她怔了怔,她好像也是有理想没力量,只能靠骗
这就有点尴尬了。
“好吧,我也经常用骗,”哈莉叹口气,“可骗人也得看对象,带着敌意欺骗自己爱人,你不觉得羞耻吗?”
以渣康的聪明敏锐,难道猜不出泽德被恶魔精血污染后,会遭遇何等耻辱和磨难?
他肯定知道。
但他还是做了。
康斯坦丁表情难堪道:“我叫泽德跟我走,她不同意.”
——从她拒绝离开,坚定站在天堂那边开始,两人的立场就发生对立,从爱人变成敌人。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约翰,我真的不怪你,但我也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走吧。”泽德抹泪道。
“你保重。”
康斯坦丁目光扫视冷面相对的哈莉、艾薇、卡莱尔三人一眼,再看看满脸同情和认同的布鲁斯,忽而洒脱一笑,“我是宗师,有自己的理念,何需别人赞同或反对?
我来这,我解释,只为了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