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刚开口,便也跟着消失。
“约翰,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既然与泽德有关,我便也有资格说两句。
因为收留你们,我才被圣临十字军杀死,泽德也是在我手里丢失的,我没守护好她。”基佬老人说道。
“你想说什么?”康斯坦丁爬起来,在口袋里摸索,却只摸到空荡荡的烟盒子。
“想想泽德,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喜欢现在的你。”
康斯坦丁苦笑道:“就因为一直在想她,才精神受刺、激,开启了第二次临终蜕变。”
雷叹道:“无论你要做什么,颓废迟疑,总是最坏的选择。
你是天生的赢家,不要像个撸瑟,靠酒精逃避现实。”
“你说得对,做与不做,都比迟疑要强。”
康斯坦丁叹息一声,爬起身,身周鬼影一个个消失。
他回出租屋洗了个澡,把胡子刮干净,又将头发梳理整齐.中年帅哥又回来了。
12月23号傍晚,格拉斯顿堡,圣临十字军总部后山,一株大树的树洞里。
“约翰,你不该来的,”泽德紧张道。
康斯坦丁牵着她的双手,态度前所未有的认真:“泽德,我要带你走。”
泽德转过身,背对着他,大眼睛里蒙上一层湿润的哀伤,“抱歉,约翰,这是我的命运,我为此而生。”
“你不爱我了?”康斯坦丁问。
泽德连连摇头,“我爱,但我没资格去爱,余生能热切地思念你,知道你在地球某个地方好好活着,我便满足了。
你走吧,新耶路撒冷征服地狱之时,愿你一切安好!”
新耶路撒冷
康斯坦丁暗自叹息一声,眼神变得坚定。
他做出了决定。
他夹着香烟,四十五度角望天,眼角迅速湿润,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在俊朗成熟的脸庞留下一道湿痕。
他的眼眶发红,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