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鞋子踩在脚下，它看不清她的得意笑脸，但它能听到她声音里的志得意满和不加掩饰的鄙视。
“告诉我！”
它虚弱挣扎，却也只能用脸颊肌肉，在鞋底摩擦出淡淡的皮革味。
“你很蠢，蠢到以为我不知道恶魔的狡猾，没发现契约里的漏洞。
却忘记任何魔法都要付出代价，你在契约中搞小动作，同样要付出代价。”
“那些漏洞是针对你的，不是针对我。”它不甘又茫然。
哈莉大笑道：“恶魔在契约上设置的漏洞越多，契约本身的至高规则之力越少。
因为恶魔在用自己的意志，取代‘宇宙契约规则’啊。”
“我不明白.”它喃喃道。
（ps：三宫之子不算太强，有很多拉胯的战绩，比如，被发飙的渡鸦一招秒杀——三兄弟联手，也扛不住老妹一招。
但三宫之子也有高光时刻，和大超拳拳相加，能五五开，甚至占得上风。
呃，正如某些读者所言，大超的实力挺违心的，能和三宫之子打，也能和三宫打。
其实，可以这样想，三宫魔和达克赛德、宙斯一个级别，宙斯的子嗣，奥林匹斯众神、戴安娜，都什么天赋？
所以，三宫魔的儿子，不会弱于宙斯的儿女。
大太子最强，几乎和戴安娜一样的身体素质，但它还精通魔法，三太子稍弱，和海王差不多。
另外，从三宫之子的对手，也能看出它们的实力。
企鹅人、小丑、贝恩等，是蝙蝠侠的专属敌人，而三宫之子则是陌客和少年泰坦的敌人。
陌客和少年泰坦可不low，而且，在邪恶永恒大事件中，三宫之子差点儿左右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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