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了?”
“我问你,盖勒文如何一边四处拉选票,一边暗杀数百位哥谭权贵?”哈莉问。
“白天拉选票,晚上暗杀。经过法医鉴定,几乎所有死者都死于凌晨12点到凌晨四点之间。”巴恩斯沉声道。
“他一个人怎么杀得过来?必然有帮凶。或者说,他压根没亲自出手,刺杀活动由他下属执行的,对不对?”
巴恩斯道:“您的意思是,秩序教团的僧侣,是他豢养的杀手?”
“难道你觉得他们无辜?”哈莉反问。
巴恩斯摇头道:“从法律的角度上看,秩序教团只是怀疑对象,连嫌疑犯都算不上。
但这不代表我认为教团无辜或无罪。
我甚至猜测,教团才是真正的凶手,是盖勒文身后的操控者。
可我的看法不代表法律。
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我无法对教团做什么。
所以,我把工作重心放在盖勒文身上,希望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最终将教团绳之以法。”
哈莉皱眉,这巴恩斯并不愚蠢,但脑子太过僵化,对法律的执着,远超戈登。
或许,正因为他对法律一丝不苟,华盛顿方面才选中他?
“你说错了,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我们能将所有僧侣关入牢房48小时,并且彻底搜索大厦每一间房间。”哈莉道。
巴恩斯疑惑看着她,道:“如果有市长您出面,让法、院开具一张全面搜查令并不难。
但这么做的意义不大。
他们不傻,不会把明显的证据藏在大厦里。
可一旦大动干戈,却什么也没找到,警局和您,都将面临巨大的舆论压力。”
“戈登,你怎么看?能不能用你的铁拳,撬开僧侣的嘴巴?”哈莉笑道。
戈登脸一黑,悄悄斜了眼同样黑脸的巴恩斯,“市长阁下,我——”
“市长大人,出大事啦!”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