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放下左轮,面色阴沉看向电视屏幕。
“是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要不要换台?”电视机前的大胡子问。
“我想听听这蠢货的‘高见’。”
杰罗姆摆摆手,也坐到沙发上,脸上重新挂上讥笑。
“为什么说侮辱我?”电视上,科波特露出惊讶之色,“还不明显吗?我的人生已经够传奇,可和哈莉一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你们这群傻瓜记者,用蠢货杰罗姆和哈莉比,不就在暗示,我还不如那脑残?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为什么您认为杰罗姆是蠢货、脑残呢?短短数日,他已经做下三次传奇大案,计划周详、思维巧妙、手段狠辣.”
“停、停、停!”科波特满脸难以忍受地摆手,“我问你个问题,杰罗姆如何离开阿卡姆疯人院的?”
“据gcpd调查,杰罗姆的亲生父亲西瑟罗,似乎有作案动机,他想救出儿子。”记者道。
嗯,幕后之人也并非无脑劫狱。
他们通过伪造书信、明信片等手段,把锅扣在杰罗姆血缘上的父亲的头上。
只不过哈莉和科波特压根不信。
“阿卡姆疯人院不是普通精神病院,它还是一座重刑犯监狱。”
科波特大笑道:“与正面突破阿卡姆疯人院的防御、劫持六名疯子罪犯相比,打劫米国国家银行,一定更轻松简单。
毕竟,国家银行只一个傻逼‘三代大钞’,除了蹭哈莉的热度,一无是处,被区区两个劫匪吓得喊妈妈,哈哈哈”
“法克鱿企鹅人,我们没招惹你,也没蹭你的热度。”
电视机前,正思索重新选拔“四代目百元大钞”的国银董事,破口大骂。
“西瑟罗就一个普通人,他真有能力劫狱,还不如用那些钱请个好律师,为便宜儿子争取减刑。
可事实上,杰罗姆当日的辩护律师,来自法律援助机构,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