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刻钟不到,三十多名枪手赶了过来。
嗯,菲什的鱼骨酒吧在上东区北面的新城区和犯罪巷,和萨斯的巴厘街、克朗波因特是邻居。
“萨斯老大,企鹅人科波特在后门口,他想要立即见法尔科内阁下。”一个黑妹走到萨斯跟前低语道。
萨斯又和老卡麦说了一遍。
老卡麦冷哼一声,“这会儿他倒来了。”
虽然语气生硬,他还是挥手把大部分枪手小弟赶出酒吧,只留下哈莉、萨斯和几个黑妹枪手。
企鹅这会儿还是需要保密身份的双面间谍。
“法尔科内阁下,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企鹅人一瘸一拐,像笨拙的企鹅一样“扭步”跑来,激动的声音像哭又像笑,非常具有辨识度。
“菲什她,呃,菲什她——”
在看到并排躺在地上、还全都七孔流血的布奇和菲什,企鹅的尖锐叫声戛然而止。
“她死了?”他声音里充满不甘和懊恼。
“没死,晕过去了。”
哈莉现在窝在一个单人沙发里,悠闲地喝着汽水。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企鹅松了一口气。
“你之前去哪了?我上午就给你打了电话,到现在才过来。”老卡麦问。
“唉,您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多狼狈。”
企鹅人张开手臂,在法尔科内跟前转了个圈。
他西服脏污,脸颊布满青紫瘀伤,头发乱得像鸡窝,的确非常狼狈。
“你身上有焦糊味儿,触电了?”哈莉问。
科波特连连点头,像哭又像笑的尖锐声音激动道:“我把今天的经历说出来,估计你们都不敢相信。
上午我正在和马罗尼喝茶,一个疯子.就是电刑人,你们知道不?”
电刑人,这个很有超级反派风格的名字,最近的确多次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
他和之前的“气球人”、“毒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