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只不过易大彪却早已见阎王去啦!”
陈长老道。
“此话当真?请问西夏国有甚么大事?”
包不同道。
“你骂我说话如同放屁,这回儿我可不想放屁了。”
陈长老只气得白须飘动,但心想以大事为重,当即哈哈一笑,说道。
“适才说话得罪了阁下,老夫陪罪。”
包不同道。
“陪罪倒也不必,以后你多放屁,少说话,也就是了。”
陈长老一怔,心道。
“这是甚么话?”
只是眼下有求于他,不愿无谓纠缠,微微一笑,并不再言。
包不同忽然道。
“好臭,好臭!你这人太不成话。”
陈长老道。
“甚么不成话?”
包不同道。
“你不开口说话,无处出气,自然须得另寻宣泄之处了。”
陈长老心道。
“此人当真难缠。我只说了一句无礼之言,他便颠三倒四的说了没完。我只有不出声才是上策,否则他始终言不及义,说不上正题。”
当下又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包不同摇头道。
“非也,非也!你跟我抬杠,那你错之极矣!”
陈长老微笑道。
“在下口也没开,怎么与阁下抬杠?”
包不同道。
“你没说话,只放臭屁,自然不用开口。”
陈长老皱起眉头,说道。
“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