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方丈道。
“师兄何出此言?敝寺上下,若有行为乖谬之处,还请师兄明言。有罪当罚,有过须改。师兄一句话抹煞少林寺数百年清誉,未免太过。”
神山上人道。
“请问方丈师兄,佛门寺院,可是官府、盗寨?”
玄慈道。
“小僧不解师兄言中含意,还请赐示。”
神山道。
“官府逮人监禁,盗寨则掳人勒赎,事属寻常。可是少林寺一非官府,二非盗寨,何以擅自扣押外人,不许离去?请问师兄,少林寺干下这等残凶霸道的行径,还能称得上‘佛门善地’四字么?”
玄慈向那天竺胡僧哲罗星瞧了一眼,心下隐约已明七僧齐至少林的原因,说道。
“上人指摘敝寺‘强凶霸道’,这四字未免言重了。”
神山望眼如来佛像,说道。
“我佛在上,‘妄语’乃是佛门重戒!”
转头向玄慈方丈道。
“请问方丈,贵寺可是扣押了一位天竺高僧?这位哲罗星师兄的师弟,波罗星大师,可是给少林派拘禁在寺,数年不得离去吗?”
说话时神色严峻,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玄慈转头向戒律院首座玄寂大师道。
“玄寂师弟,请你向七位高僧述说其中原因。”
玄寂应道。
“是。”
向前走上两步。
他执掌戒律,向来铁面无私,合寺僧众见了他无不畏惧三分。
虚竹更加不敢向他望上一眼。
只听玄寂大师朗声道。
“七年之前,天竺高僧波罗星师兄光降敝寺,合寺僧众自方丈师兄以下,皆大欢喜,恭敬接待。”
“波罗星师兄言道,数百年来,天竺国外道盛行,佛法衰微,佛经大半散失,因此他师兄哲罗星大师派他到中华来求经。
敝寺方丈师兄言道:敝邦佛经原是从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