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问道。
“如此说来,薛先生假装逝世,在棺木中布下毒药,那是专为对付星宿老怪了。薛先生又怎知他要来到此处?”
薛慕华道。
“两天之前,我正在家中闲坐,突然有人上门求医。他脏腑中隐伏奇毒,应该是星宿派的路数。表面看似安然无恙,若不医治,不久便即毒发身亡。”
“我正在思索是否能有什么方法帮他祛毒,但他的两个同伴忽然大声呼喝,命我快快动手。”
“姓薛的生平有一桩坏脾气,人家要我治病,非好言相求不可,倘若对方恃势相压,薛某宁可死在刀剑之下,也决不以术医人。”
包不同道。
“你吹什么大气?姓包的生平也有一桩坏脾气,人家若要给我治病,非好言相求不可,倘若对方恃势相压,包某宁可疾病缠身而死,也决不让人治病。”
康广陵哈哈大笑,说道。
“你又是什么好宝贝了?人家硬要给你治病,还得苦苦向你哀求,除非……除非……”
一时想不出“除非”什么来。
包不同道。
“除非你是我的儿子。”
康广陵一怔,心想这话倒也不错,倘若我的父亲生了病不肯看医生,我定要向他苦苦哀求了。他是个很讲道理之人,没想到包不同这话是讨他的便宜,便道。
“是啊,我又不是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