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急然纵身而起,在横梁上量了一下,又摇摇头,再向后面走去,到了薛神医的假棺木前,瞧了几眼,摇头道。
“可惜,可惜!”
弹琴老者道。
“没用了么?”
使短斧的道。
“不成,师叔一定看得出来。”
弹琴老者怒道。
“你……你还叫他师叔?”
短斧客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又向后走去。
公冶乾心想。
“此人除了摇头,似乎旁的什么也干不了。”
短斧客量量墙角,踏踏步数,屈指计算,宛然是个建造房屋的梓人,一路数着步子到了后园。
他拿着烛台,凝思半晌,向廊下一排五只石臼走去,又想了一会,将烛台放在地下。走到左边第二只大石臼旁,棒了几把干糠和泥土放入臼中,提起旁边一个大石杵,向臼中捣了起来。
砰的一下,砰的又是一下,石杵沉重,落下时甚是有力。
公冶乾轻叹一声,心道。
“这次当真倒足了大霉,遇上了一群疯子,在这当口,他居然还有心情去舂米。倘若舂的是米,那也罢了,石舂中放的明明是谷糠和泥土,唉!”
过了一会,包不同与风波恶身上奇毒暂歇,也奔到了后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