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呆子退开两步,说道。
“奇哉!奇哉!谁在棺材放毒药了?夫棺材者,盛死尸之物也。子曰:‘鲤也死,有棺而无椁。’棺材中放毒药,岂不是连死尸也毒死了?啊哟,不对,死人是早就死了的。”
包不同插口道。
“非也,非也。你们的棺材里却不放死尸而放毒药,只是想毒死我们这些活人。”
那书呆子摇头晃脑的道。
“阁下以小人之心,而度君子之腹矣。此处既无棺材,更无毒药。”
包不同道。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你是小人。”
指着对面那中年美妇道。
“她是女子。你们两个,果然难养得很。孔夫子的话,有错的吗?”
那书呆子一怔,说道。
“‘王顾左右而言他。’你这句话,我便置之不理,不加答复了。”
这书呆与包不同一加对答,玄痛少了顾碍,双刀又使得紧了,那使判官笔的书生登时大见吃紧。
那书呆晃身欺近玄痛身边,说道。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大和尚‘人而不仁’,当真差劲之至了。”
玄痛怒道。
“我是释家,你这腐儒讲什么诗书礼乐,人而不仁,根本打不动我的心。”
那书呆伸起手指,连敲自己额头,说道。
“是极,是极!我这人可说是读书而呆矣,真正是书呆子矣。大和尚明明是佛门子弟,我跟你说孔孟的仁义道德,自然格格不入焉。”
风波恶久斗那使铁制棋盘之人,难以获胜,时刻稍久,小腹中隐隐感到丁春秋奇毒侵袭。
包不同和那戏子相斗,察觉对方武功也不甚高,只是招数变化极繁,一时扮演西施,吐言莺声啊啊,而且蹙眉捧心,莲步姗姗,宛然是个绝代佳人的神态。
顷刻之间,却又扮演起诗酒风流的李太白来,醉态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