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口道。
“非也,非也。我二哥复姓公冶,你叫他公施主,那就错之极矣。”
虚竹忙道。
“得罪,得罪!小僧毫无学问,公冶施主莫怪。包施主……”
包不同又插口道。
“你又错了。我虽然姓包,但生平对和尚尼姑是向来不布施的,因此决不能称我包施主。”
虚竹道。
“是,是。包三爷,风四爷。”
包不同道。
“你又错了。我风四弟待会跟你打架,不管谁输谁赢,你多了一番阅历,武功必有长进,他可不是向你布施了吗?”
虚竹道。
“是,是。风施主,不过小僧打架是决计不打的。出家人修行为本,学武为末,武功长不长进,也没多大干系。”
风波恶叹道。
“你对武学瞧得这么轻,武功多半稀松平常,这场架也不必打了。”
说着连连摇头,意兴索然。虚竹如释重负。脸现喜色,说道。
“是,是。”
邓百川道。
“虚竹师父,这张英雄帖,我们代我家公子收下了。我家公子于数月之前,便曾来贵寺拜访,难道他还没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