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的模样,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没人欺负你。”
尚未雪擦了擦手,将手帕丢一边道:“这最该担心的不是你。”
“那是谁?”周大郎问。
尚无冰幽幽接口道:“自然是小霜跟小雾将来的男人。”
众人:“……”好有道理。
最终这份信还是回到了尚轻容的手里,看着儿子大言不惭的话,她的愁容更深。
之前担心皇帝薄情寡义,这会儿再看尚瑾凌的信,透着纸面都能看闻到儿子那股恃宠而骄的味儿,以及皇帝烽火戏诸侯的昏庸潜质。
翻遍史书,哪朝哪代的皇帝敢这么来?
“这应该不会是真的。”尚轻容勉强笑道。
然而尚初晴却说:“不,是真的,陈渡的信里说,三千尖锋营压阵,准备前往皇宫提亲,二妹夫挡都挡不住。”
尚初晴复杂地将陈渡的信递给了尚轻容,当然以陈渡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满篇都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其中估摸着还少不了他撺掇。
西陵公一把年纪,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就是之前猜测的新帝过河拆桥都有心理准备,唯独这点……真没想过!
娶个皇帝当孙媳妇,以后怎么对待,见到了跪还是不跪?
“容容,你们赶紧去,定要将凌凌和陈渡给拦下。”
“祖父,姑姑……怕是晚了。”从京城送信到西北,一个月都过去了。
尚未雪道:“若是成的话,咱们过去刚好能喝喜酒,祖父,要不,您跟我们一块儿去吧,皇上说不定还能给您敬杯茶。”
作为祖父的西陵公:“……”
作为婆婆的尚轻容:“……”
这不是折寿吗?
西陵公立刻拒绝道:“老夫无故不能离开沙门关。”
这会儿觉得封赏不来也挺好,否则岂不是得回京谢恩去?
第二日,尚轻容前往了宁王府,将信递给云知深,后者接过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