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啥叫坑,弟弟坑你了吗?”刘珂脸皮多厚,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若不是孤,六哥,你如今还在景华宫里拿着嫂嫂和侄儿们的东西,睹物思人呢,至少现在一家人不是在一起吗?”
这种鬼话,六皇子一点也不信,他看着刘珂镇定自若的模样,心下狐疑,忽然仿若福临心至地问:“我那份信,究竟有没有让你达成目的?”
刘珂嘿嘿一笑,用一副那还用得着说么的表情,欠扁道:“还得多谢六哥。”
六皇子:“……”他顿时沉默下来,搬掉秦海和万全为了什么,毫无疑问便是……禁军!
这忒么还真想谋权篡位!
“六哥,这辈子你跟那把椅子是没啥缘分,不过若是弟弟死了,端王兄上位……”刘珂往后院看了看,仿若不忍直说似地摇头叹息,“还不如跟弟弟搏一搏,来个……从龙之功?”
刘珂这份狂妄让六皇子的心猛然一跳。
“你想让我做什么?”六皇子终于问出了让他躺在地上的话。
刘珂嘴角一弯,跳下栏杆,拍了拍自家兄长的话,“简单,咱爹若是不身败名裂,我咋上位啊?”
上了贼船下不来,六皇子的笑声那般畅快,他望着天空,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喃喃道:“都是恶人,凭什么只让您来背,让他清清白白做个人?”
侍卫们匆匆赶来,面对被百姓团团围住的六皇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终还是湿漉漉的地上太冷,六皇子受不住,自个儿爬起来,他看着周围,心说老命都豁出去了,尊严都踩地上了,总该完成任务了吧?
不管刘琅怎么被贬,终究是皇子,这些侍卫只敢护着,还真不敢动手将人押回去。
有人已经进宫上报,只等圣旨来,如今见六皇子起身,领头的校尉不禁一脸紧张,“殿,殿下……”
“走。”
“您还想去哪儿?”校尉差点哭出来。
六皇子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