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清楚些。”
“说的也是。”
“不,你们不用问,孤知道。”刘珂回过神,赶紧喊住人,心中冷笑,神情恶劣道,“诸位怕是晚了一步,西陵公好几年前就已经给他定亲了,那人孤知道,尚瑾凌喜欢的紧,早说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你们就别招惹了。”
“竟是这样!”周围大臣不疑有他,纷纷面露失望,眼中带着可惜。
刘珂心中暗爽,装模作样地提醒道:“诸位大人是怎么回事,今日是殿试,为皇上,为朝廷选贤举能,怎扯上家事了?”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告罪。
那头嘀嘀咕咕的,早就将顺帝的目光吸引过去,眼神不禁暗了暗。
他的放权逼不得已,可也因此让刘珂在朝中如鱼得水,这小子是一点都不懂得客气,堂而皇之地笼络大臣。顺帝本冷眼旁观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本事,却没想到,三个月下来,竟是有模有样,可见过去的二十多年都是装的!
策论不过一早上的时间,等到香尽交卷,撤了考试桌椅,众贡生行礼之后鱼龙离殿,待阅卷之后,明日一早再金殿传胪,给出名次。
顺帝让人将评卷所出的前十送到了大成宫。
他看完卷子,然后往案头一放,端过秦海手里的茶盏,也看不出心情好坏。
秦海难得在一旁伺候,目光不由瞥向那些卷子。
“看出点名堂来了吗?”顺帝问。
秦海连忙笑道:“皇上学识渊博,灼见明睿,一眼见真章,奴才……才疏学浅,哪敢点评这些才子所作,倒是这些字写的挺好。”
“你的确不懂。”顺帝也没为难他,摆了摆手,“还得让元儿来看看,他人呢?”
秦海脸色一僵,回答:“竺公公去了景华宫,似乎那儿出点事。”
正说着,竺元风回来了,待他行礼之后,顺帝问:“琅儿怎么了?”
“景王殿下忧思过重,风寒入邪,奴才宣太医诊治便耽搁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