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为啥不进去啊?”小团子跟随着刘珂进出,很清楚见了皇帝之后,自家主子的心情有多恶劣,马不停蹄回府,不就是为了早点见到小少爷吗?
刘珂回头,抬起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肩头,一路风雪,上面堆积的雪花还没融化,“一身寒气,冷着凌凌了怎么办?”
“把披风脱了不就好了?”小团子道。
刘珂低头看他,小团子缩了缩脖子,讷讷道:“奴才说错了。”
“不,你说得对。”说完,刘珂解了披风,一把丢给他,然后大步走进去,“凌凌。”
屋内,很温暖。
大管家见到主子,连忙行了一礼。
刘珂摆了摆手,看向尚瑾凌桌上,问:“在写什么?”
尚瑾凌回答:“请帖。”说着将膝盖上的暖炉递了过去。
“我不冷。”
尚瑾凌看着他一身华服蟒袍,连披风都脱了,不禁蹙了蹙眉,“可我看着冷。”说完就拉过手来一摸,然而挑眉看着他。
刘珂:“……”刚从外头刮风下雪地回来,手怎么可能是热的?
但是手不热,心热,刘珂乖乖地接过来说:“我没有见到景王。”
“拦住了?”
“嗯,说是得了癔症,死活不让我见,阻拦的便是竺元风。”
尚瑾凌听着,不禁扯了扯嘴角,眼露讽刺,“这位陛下真是玩弄人心的好手,这个本事若是放在治理国家之上,就不会有今日动荡的局面。”
顺帝除了不信刘珂之外,也不信竺元风,哪怕后者在他身边从来没有一丝逾矩,更无结交任何皇子大臣。
现在正好拿景王拭了拭两人。
刘珂若不见景王,帝王对他存疑,若是见到了,那竺元风便陷入麻烦。
“你说他疑心病重成这副德行,怎么还能活得好好的?”刘珂有些想不明白。
“帝王,殚精竭虑者,通常命不长久,然昏聩所欲者,一般……”尚瑾凌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