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老爷这么做,自然有其深意。
“这样一来,皇上短时间不会再招你入京了。”
顺帝的多疑敏感,必然想到其中有人作梗,而能挑起十八年前的事,只有当初的旧人。
皇贵妃作为帮凶,恨不得无人想起,自然不会自掘坟墓,端王和景王,不成气候,也没那么大胆子在帝王面前耍花样,那么就只有王家了,具体来说卸了官职和族长之位的长房。
当初顺帝对王家大公子伸手并非处心积虑,而是借着酒劲上来,人在面前,按耐不住心底的魔鬼才动的手,事后掩盖也匆匆忙忙。
王老爷虽然当时看着儿子的尸体和女儿衣衫不整苟且地与学生搂抱的模样,什么话都没说,只殷殷切切,老泪纵横地请了罪,但是事后会不会觉察出蹊跷,顺帝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他一定已经知道了真相。
只是丑闻在前,独子一亡,王氏施压之下,再多的话也说不清,这才一走了之。
可是真的甘心吗?
王老爷唯一能够当做棋子解开事实真相只有刘珂。
而他这么一做,就将帝王好不容易对儿子生起的期待和欣赏之情消磨了,甚至顺帝以为刘珂也在其中参了一脚。
宣召不会再有。
“这么说来,我那好外祖将我坑惨了。”刘珂话虽这么说着,但是神情却一点也没有愤怒之意,淡淡的目光看着尚瑾凌将这份信凑上炭火上烧尽。
“难道不是助力吗?这个时候回京对你毫无好处。”
的确如此,景王和端王还没消磨掉顺帝对他们的依赖和喜好,也没让端王和杨慎行决裂,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如今赶着皇恩归京,无非是作为帝王另一颗棋子来制约罢了,那有什么意思?
虽然是所有人都对不起刘珂,但是帝王绝不会对这个儿子产生任何的愧疚以外的情谊,父子之情隔着杀母杀舅之仇,那就是个笑话。
一旦刘珂让那两位王爷老实下来,他马上就会被当做过墙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