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院试都能解决这样一件大事,凌凌,姐夫想问,还有什么事情你做不成的?”
不用说他,身后的新法办主事更是难掩敬佩。
“那多了去了。”尚瑾凌眨了眨眼睛,取笑道,“二姐夫,不会连跟二姐都没道别,连夜就来吧?”
高学礼抬起手本想轻轻弹他一下脑门,但是看到自己满身灰尘的样子就算了,说:“稀云晚一步过来,倒是有人很想一道来。”
这人是谁,尚瑾凌想都不需要想,“那怎么没来?”凭刘珂那上天入地谁也别拦老子的性子,就算不能堂而皇之出来,也能钻个行李瞒天过海。想到这里他弯了弯唇,然后伸出手,“信呢?”
高学礼无奈地递过来,“你要我准备的东西,新法办都不缺,一并带来了,接下来如何安排?”
尚瑾凌拿到了信,心情就变得很好,看杨慎行那张老脸都顺眼许多,道:“那就看咱们的杨大人什么时候将人召集了。”
杨慎行说:“已经将告示都贴了出去,也请了云州府中各村村正,以及那些虽然暴动却已安抚下来的民众,只是他们的请愿书在虞山居士手里,不信我,所以这部分人乃是虞山书院出面。”
华夫子道:“高司长和尚公子请放心,他们愿意来听一听这新法详解。”
“那就再好不过了,走吧。”
新法办有高学礼在这里,尚瑾凌无需操任何心,他靠在软榻上,抽出刘珂的信,龙飞凤舞的字迹显现张牙舞爪的虚势,满篇都是深深的无奈,和差点能酝酿一杯相思陈醋的心酸。
都是些废话,然而尚瑾凌却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过去,脸上带着化开的笑,可见心情愉悦。
“傻子。”
一声嗤笑之后,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仅仅几行的正经事上,三言两语,头重脚轻,尽显简约。
“皇帝居然派了使者来雍凉。”尚瑾凌看到了刘珂不能来云州的原因,有些惊讶,然后算了算时间,觉得有点意思,“按理,应该到雍凉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