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要的,并非老夫之意。”
尚瑾凌笑了笑,轻轻颔首。
虞山居士有些不明白,三司条例司虽然是如今朝堂上炙手可热的地方,但毕竟为了新政而设,本无此职位。高学礼若是想进入朝堂,哪怕在云州府衙担个实权之职都比这个要好。因为一旦杨慎行的新政真走不下去,第一个要被解除的就是三司条例司,那么高学礼就是从哪儿又打哪儿回了。
虞山居士想到的问题,杨慎行自然也早就清楚了,所以才敢答应得那么痛快,未免再掰扯,他说:“那么坐于衙门前的读书人,居士是不是该费心了?”
虞山居士微微冷笑,“杨大人不妨先说一说梁成业如何处置吧。”
新政有解,但是这作恶多端,剥削欺压百姓的知府却是不能妥协,别忘了,书生静坐之中有一条便是将这些贪官污吏绳之以法,就这人所犯下的罪,杀上十次都不为过。
杨慎行再次看向了尚瑾凌,后者慢慢地喝完杯中甘草茶,然后对着华夫子笑道:“学生能否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