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只要想贪,总有办法钻空子的。此乃千古之难题,就连孔孟之圣都无法解答,区区新政就不要夸此海口了。”
“这……尚公子,高司长说这法子还是您想出来的,为何您反而说此丧气之话呢?”张志高问。
听此,这些考生惊讶之余也疑惑起来。
“我是怕你们被带到沟里,辩题偏移。”
“这……”
尚瑾凌剥下花生的红衣,轻轻掸去手指上的屑沫说:“你们争论的是新政的好与坏,而不是代替皇上,代替朝廷解决贪官污吏之事。再者谁若真能想出这个办法,绝对是青史留名,千古第一人,还用得着苦兮兮地埋头读书考试吗?”别说封建时代,就是放在后世,也照样出贪官污吏,纪检廉政乃永恒话题。
“可他们不信。”
尚瑾凌摇头,“谁说的,明明已经承认了。”
“啊?”
尚瑾凌笑道:“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不就说明了策是好策,可惜执行的人不行,所以他们得坚决反对吗?你们品品,是不是这个意思?”
众人愣了愣,然后低头思索着。
接着有人反应过来,“那么,虞山书院所反对之事并非新政之故,而是……”
“杨大人?”
“孺子可教也。”尚瑾凌笑起来,“或者说只要是三司条例司的人,都不可信。”
“那还能有谁?”
尚瑾凌没有回答。
而众人的疑惑中,秦悦和张志高彼此一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惊叹二字,自然是之前提到的高学礼了。
双胞胎的面前已经多了一堆的鸡骨头鸭骨头,打了一个饱嗝,然后道:“你们倒是别光顾着说话,吃啊,不吃可就浪费了!”
“是是是。”
尚瑾凌一向是少食多餐,所以只尝了点,就起身了,“你们慢用,我先上去休息。”
“打搅尚公子了。”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