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朝七皇子吗?”
“对,就是他。”
方瑾玉再问:“那新法办又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听着像是跟朝廷的三司条例司一样,专门推行新法的。”朱书生轻蔑道,“像是那么一回事,可谁不知道这三司条例司就是个捞钱的地方,一丘之貉罢了。”
“是啊,新政若是没了,这帮子人还能怎么剥削百姓的血汗钱?”
“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鼓吹新法的好处究竟有何居心,莫不是朝廷派来瓦解人心的吧?”
“听说今天下午,这些人也去了衙门,对着华夫子直接出言不逊,差点动起手来。”
“真的,那也太过分了!”
“还争论什么,就应该将这些人给轰出去,免得蛊惑人心,将咱们的努力功亏一篑。”
“对。”
方瑾玉听着这一声声鄙夷的话,心中疑惑,他忍不住抬起头听着那处辩论,可是离中间太远,于是抬了抬手,招来了店小二。
“给这几桌各上壶好茶,来些小食。”
林书生不解,“这桌上有茶水,方弟怎么……”
方瑾玉抬起扇子行礼,“一直未曾感谢兄台们的照顾,一点心意,莫要客气,你们稍坐,我去前头听听,看看他们如何争辩。”
“那便多谢方弟了,去吧。”
这些书生坐的这么偏远,本就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如同马前卒一般,反倒是虞山书院的在中心与人辩论。
方瑾玉往前,寻了一个位置,与边上的书生告罪,又同样给桌边的每一个人上了茶和茶点,然后坐下来,很快他就听清楚两方你来我往的内容了。
只听雍凉的考生说:“在下说过,每一个新法推出,官府皆会在市集,城门口,酒楼客栈,任何来往人群众多的地方派人粘贴,令人详细解读,力求人人而知。”
接着立刻有云州书生反驳:“笑话,论一城一省识字之人何其之少,新法之条拗口难懂,说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