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连华夫子都询问了主事之人,怕是得回去要跟虞山居士进言吧。”那沈书生带着隐秘欢喜,神情微微激动道。
“若是能改变他们想法,别盲目地抵触新政,稍稍变通一下,那就太好了。”
“没错,照着咱们雍凉的办法来就好,乡里乡亲每一个都赞不绝口呢。”
秦悦和张志高听着,不由面带笑容,对着这些考生拱手道:“多谢各位肯定,以后我们新法办就更有信心了。”
“秦兄和张兄客气,新法办为百姓所做之事,都是有目共睹的。”周围的书生也一同拱手。
“是啊,云州比雍凉更繁华,人口更多,怎么会闹得如此严重?这狗官到底是如何推行的,但凡稍稍收敛一些,都不至于如此啊!”
“我觉得尚公子刚才走得太急了,应该让秦兄和张兄再细细说道,让他们明白雍凉是如何实施新政,这样才有对比,更容易说服他们!”
“对!”
尚瑾凌听着不禁哑然失笑。
张志高看见他的表情,纳闷道:“尚公子觉得我们说的不对吗?”
尚瑾凌否认,“没有,你们说的很好。”
“可为什么……”
尚瑾凌问:“难道你们以为这位华夫子不知道雍凉新政的情况?”
“您的意思……”
“云州离雍凉虽然路途较远,但是云州的商贾却是往来最多的,谁到雍凉不得说一句新政的新鲜事?虞山书院只要消息不蔽塞,不可能没听说过。特别是今天的这位华夫子,他若不知,就没资格今日代表虞山书院来与杨大人谈话。”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一味地抵触新政?”
尚瑾凌说到这里,微微叹息一声,“万事无绝对,主张新政并不意味着新政毫无弊端,乃万用良药。同样的,反对新政也不会觉得新政毫无可取之处,乃万恶之源。只是看待的角度,最终取舍不同。而杨慎行推行了一年,急功好利,这就让世人看到的,便是弊多于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