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过他。”
赵不凡闻言无奈道:“黄大人说他最痛恨的便是新政,这些东西都是朝廷毒瘤,迟早要将祸乱朝纲,他不想过问此事。”
“毒瘤?”刘珂恍然大悟,“所以这老头是得罪了杨慎行被父皇贬过来的。”
赵不凡低头闷笑,“是,黄大人说本以为到了雍凉就不会再听到这些,没想到这儿的新政简直比朝廷还要热火朝天,简直岂有此理,气得出城去了。”
“出城?”
“是,黄大人说衙门里那些歌功颂德他听得腻味,一股子粉饰恭维,他要亲自去正在修建的水利,看看那些服役的百姓究竟有多悲惨。说他既然被贬到雍凉,那么就要让皇上知道这所谓的新政除了给那些贪腐的官从百姓身上剥银子以外,什么都不是!若是殿下好大喜功,为了迎合朝廷,他必然要参上一本,给雍凉百姓主持公道!”赵不凡抑扬顿挫地学着黄知州的话。
刘珂听着抽了抽嘴角,有些不忍直视:“老头儿这么较真的吗?”
“可不是,下官实在劝不住,只能随他了。另外,他说西陵侯,不,为西陵公接风之事也由下官督办,他怕是参与不了,还请殿下见谅。”
赵不凡说完,刘珂摸了摸下巴,“他是不是还打算参本王一个结交朝廷重臣的罪?”
赵不凡讪笑了一声,“殿下英明,黄大人说殿下身为一城之主,替皇上守护雍凉,这瓜田李下,不该趁机与西陵公太过亲密,接风宴不办最好。”
刘珂冷笑道:“这管的比北边的沙漠还宽,不知道的以为我老子来了。”他将茶盏往桌上一磕,不悦道,“别搭理他,该干什么干什么,西陵公府落于咱们雍凉,该给的体面总该给,你有空问问,缺什么,本王填补。”
“是,殿下,那下官告退。”
赵不凡一走,刘珂看向一直在边上沉默不语的云知深,后者笑道:“殿下最近读书兴致高昂,真是可喜可贺,叫我来是有何处不懂吗?”
“这个黄老头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