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萝卜带泥一样都给端了。
而此刻的刘珂正满心欢喜地等着尚瑾凌中途回来,在长老席这个毒瘤被铲除之后,商议如何更好地管理这些在雍凉的胡商。
没想到他家凌凌没回来,凌凌他姐姐却是快马一匹来了。
看见刘珂凝固的笑容,尚小雾皮笑肉不笑道:“看来殿下是不欢迎我。”
刘珂连连摆手,“哪儿能啊,尚七将军亲自来,简直是蓬荜生辉,得摆酒庆贺的。”刘珂内心失不失望不知道,反正脸上是看不出来的,接着若无其事地问,“凌凌呢,莫不是有事耽搁了?”
“凌凌又不像我一样皮糙肉厚的,出城都百里路了说回来就回来?免得来回颠簸,他直接回沙城去了。”尚小雾说着从背后取下包袱,打开翻出一个长长的匣子来,“不过呢,他把要事都写在里面了,殿下一看便知。”
小团子连忙往前从尚小雾手里接过匣子,“辛苦七将军跑一趟。”
“好说,殿下别失望就好。”尚小雾意有所指地说完又抱了一下拳,然后翻身上马。
小团子惊讶道:“七将军这就走了?”
“当然,凌凌托我的事情完成了,我留下来做什么,又不遭人待见。”她一牵缰绳,调转马头,不过好似忽然想起什么,她又回头道,“对了,凌凌说,里面用抽绳系着的几篇文章,烦请殿下转交给云先生。”
说完,一夹马肚子,绝尘而去。
刘珂坐在桌上,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叠信纸,侧面躺着的是用红绳系着的素白一卷手稿,虽然说是给云知深的,不过刘珂经不住好奇,直接打开了一看。
小团子一边给刘珂倒茶一边伸着脖子看,只见刘珂瞪着眼睛盯着上头秀气的字,然后长长一叹,合起来,半晌无声。
小团子将茶递给刘珂,问道:“殿下,小少爷写了什么?”
“你要看吗?”
小团子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奴才能看吗?”
“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