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称赞一声?”
高学礼不得不点头,“嗯。”
“所以论迹不论心,姐姐就不要生气了。”尚瑾凌说完,幽幽捧着茶,心情愉悦,“对了,姐夫,殿下送给你的那几个人好使吗?”
提起这个,高学礼微微颔首:“什么都瞒不过你,都是秀才之身,心高气傲。殿下吩咐之事,按理皆是末流小吏之职,与这些人而言颇有轻视之意。不过奇怪的是,虽多有微词,面露不忿,倒也未曾懈怠,一个个已经下乡去了,看模样像是非得做出一番成绩出来。”
高学礼显然非常满意,读书人的傲气作为过来人,他非常理解,是以多有宽容。
“也不知道这十位书生都是从何处而来?”
高学礼虽然还没怎么跟刘珂接触,但是经过言谈举止,大致也看得出这位宁王跟读书人不是一路人。不过皇子者,能在雍凉站稳脚跟,背后总牵扯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高学礼对此并不在意,只要有机会让他施展一身抱负,他也不会去深究。
“姐夫何必在意这些,殿下既然交给你了,你就好好带领他们做事就好。冲着德高望重的高自修大人之子,他们也会对您尊敬有加,少有冒犯的。”尚瑾凌笑道,“再者这件事不仅他们在做,官府也在做,谁做得好,谁就能在殿下面前露脸,自然得铆足了劲证明自己。姐夫只要掌握这点,应该不难指挥他们。”
高学礼听此连连失笑,“你呀,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哪儿来的那么多心眼,跟你比起来,我真是自愧不如。”
尚瑾凌睁了睁眼睛,露出无辜的模样,“大概姐夫是学者,我是从政者的区别吧。”
这十人,来雍凉之前,必然得到嘱咐,会想尽一切办法都得在此站稳脚跟,尽可能地凑到宁王面前,得其信任。怎么可能因为单单被指派到乡下村庄去普及新政、查清户级这种琐事而甩袖子走人呢?这若赌气一走,别说王老爷面前不好交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前程,所以不仅要做,而且还得做好。
而赵不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