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以一贯温和亲切的口吻无情地拒绝了。
“别怕,夫子就是跟你们的爹娘交流一下心得体会,了解你们在家的读书情况,稍微给点意见罢了。上一次的学生已经都请过了,公平起见,你们也不能例外,还请谅解。”
周小虎一听,顿时想起这一个月的艰辛,他爹恨不得跟那些传说中考秀才一样,逼着他梁上绑头发,腿上扎刀地读书,顿时附和道:“就是,咱们都请过了,凭什么你们可以赦免?对得起我这一月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日子吗?”
“我这屁股现在都红着呢!要请,都得请!”
本是可以两肋插刀的兄弟,因为一场考试瞬间可以插兄弟两刀,真是令人唏嘘。
周小虎拍了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道:“兄弟,别挣扎了,听哥一句劝,回去穿厚点,能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不知为何,许昂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这首诗,真的,他也就听过尚瑾凌讲过两遍,平时根本记不住,可是在此刻,却是如此的清晰。
生无可恋,如是而已。
“别这么垂头丧气,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这时,台上的尚瑾凌笑道。
学生们一脸麻木地看着他,一般尚瑾凌说的好消息对他们来说,都是能哇一声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