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解释?”说到这里,刘珂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戏谑,若不是人不在跟前,他正想见见尚瑾凌窘迫的模样。
小团子于是推门而出。
云知深见刘珂好以整暇地等着,不禁心中好奇。
刘珂意识到他,于是清了清嗓子道:“叔儿,不如你先回去歇息,晚些时候我再为你接风洗尘,给你引荐雍凉的官员。”
云知深含笑道:“好。”
虽然刘珂对他亲近有加,也从不端着亲王架子,不过君臣有别,云知深很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而此刻明显是刘珂的私事。
不过他才刚起身,却见小团子进来,一脸古怪道:“殿下,这信不是小少爷的,而是西陵侯。”
云知深的脚步顿时停下,定睛看去,果然小团子对着刘珂竖起的信封上清楚地写着:宁王殿下亲启,西陵侯尚威敬上。
西陵侯即使垂暮,那也是掌握着二十万西北军的大将军,若无皇帝授意,私自与皇子通信,这是大忌。既然他的孙子与宁王互通有无,为何不经过尚瑾凌之手,反而以自己名义送过来?
盖上私印,往往皆是要事。
想到这里,云知深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他不由地看向刘珂,“殿下。”
而此刻,刘珂望着那封还未开封的信,微微眯起眼睛,心下沉重,他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西陵侯发现了他与尚瑾凌之间的事,来兴师问罪了!
然而这个念头刚起,就被他按下来,且不论他对尚瑾凌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来往,根本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就算真的有,以他的身份,西陵侯闹开此事,影响的也只有尚瑾凌。
谁不知道他宁王是什么德行,最多骂个混账东西罢了,与他而言根本不痛不痒,毕竟有榜样在前,连他老子都别想以此骂他。但是对将来走科举入仕的尚瑾凌来说,却是道德的污点,会被排挤为异,受人耻笑的。
想到这里,刘珂放心了,既然不是来问罪,那就只剩下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