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民进城,那咱们城里的百姓该怎么办?如今宁王做主将人带进来,那自然只能他自己想办法,大伙儿说,是不是?”
眼看张峰露出满意的笑容,众人纷纷附和。
“是啊,若只是上百人,那咱们帮衬倒也不妨,可上万人,这谁吃的消,再说这赈灾是朝廷的事,跟咱们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说的有道理,寒灾一来,商队不通,客栈也没人住,大家自己都顾不上呢,哪儿还管别人?”
“也不知道宁王好好的京城不呆,非得跑到这莽荒之地来干什么,贵人哪儿能吃得了这里的风沙。”
“还能为什么?”突然有人道,“我有个亲戚就在京城,混得还不错,据说宁王,也就是原来的七皇子,根本不受皇上待见,估摸着是被贬出来的。”
众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原来是京城混不下去,来咱们雍凉逞威风呀!”
这你一言我一语,张峰听在耳朵里不住点头,“看来,宁王这个要求,咱们是无能为力了。”
“无能为力啊!”众人齐声呐喊道。
张峰于是笑起来,“也罢,那待会儿诸位都签个字,把意思表明了,也好让宁王殿下知道不是咱们不配合,而是要求太过分。”
张峰清清这仿若随口的一句话,再一次让这席面鸦雀无声。
今日这接风宴,一波三折,三惊一吓,若是身体不好,还真得还吃出毛病来。
有人张了张嘴,脸上的笑容还僵着,跟个掐了脖子的呆头鹅一样,“张太爷,这……”
“还要签字啊……”
众人目光闪烁,脸上是可见的不情愿,私底下说说倒也罢了,可放到白纸黑字上,这不就是现成的把柄吗?
“怎么,诸位方才不是都说自己的难处,不愿捐吗?怎么难道都是骗老夫的?”张峰脸上带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冷得很,谁对上都得想想那被黄沙埋了坟头的上任知州。
一时间,每个人咽了咽口水,屁股